灰子兔

一只超杂食的懒兔子
现本命大小红与batfam|文绘皆废,自娛自乐

《[金光乙女向]被阿呆月饲养的生活》(一~十)

*无情葬月x我的脑洞 (嫖月仔脑洞之四)

*非正剧向,搞笑向,段子体,有一定程度的OOC

*月仔是我平常叫月的习惯,阿呆月是编剧的习惯,都是指无情葬月

*尝试以第一人称写

*此文大概就是「穿到金光后,如果身体缩小十倍,还如何把本命泡到手?」的一个想法 (手太小了也可能泡不到手)


(一)


一切都要从抽扭蛋说起。


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了一台金光的扭蛋机,你没听错,金光也出扭蛋了!虽然三十五元抽一次是有点贵,但一看到扭蛋系列上有风花雪月和飞渊的道域组,手就自动掏出了钱包。


图纸上的月仔非常可爱,好想抽中!好想拿回家疼爱一番!吼嘶吼嘶!


虽为非酋,若能一抽偷渡,我愿意把一年的运气都用上。


若然中不了阿呆月,那中个风逍遥男神也可以吧?再不然飞渊小天使?花雪也好,只要不出忘今焉老头我就谢天谢地了。


咔咯。

蛋是空的!

纸都没有!


我运气差,但不该差到这地步的吧?没有纸我连该打甚么号码去问都不知道啊!


欲哭无泪。


(二)


「阿嚏!」


非洲酋长今天也偷渡失败。

光是偷渡失败就罢了,扭蛋是空的,运气也遭清空了。


我发誓,我就眨了眨眼,面前的扭蛋机就凭空消失了,随之而来还有一阵晕眩。当我清醒过来,我发现我身体缩小了。


这不是某身体虽小头脑却依旧聪明的漫画套路吗?不,比那更糟糕,我没有变成了小孩,更没被警察叔叔救走。


我就在扭蛋壳里,缩成一个小人。


左右探看,在透明的扭蛋壳里我看到自己被无数的杂草包围;仰面一看,是参天巨木。


太难以置信了,反而令人惊讶不起来。

……我是哪里……我在谁……呸,我在哪里。


(三)


问:大自然都有些甚么?

答:美丽的花草,活泼的小动物,……才怪!


绿草如茵倒是真的,但遍地皆是飞禽走兽,没有一只「小」动物。


见过仓鼠跑滚轮吗?


「啊啊啊啊!──」


在扭蛋壳内的我,现在就学着仓鼠,伸展着短小的四肢,趴下身,拼了命把球推前。


我喘着气回头瞥了一眼,妈呀!那条蛇还在追着我!


我也不知道为何蛇会把一个扭蛋当作猎物,但听闻蛇能吞下体型比自己庞大的猎物。见着那凹凸不平的蛇鳞纹理,还有那双蜜黄色的眼珠中间竖着的一根黑……我干嘛看得这么详细!


说起来,缩成小人后我的眼镜就没了,世界一片模糊,若不是那条蛇脸贴在扭蛋上,还从扭蛋缝隙朝我吐了吐信子,我估计自己不会记得如此清晰。


恐惧过头,思绪苍白,反而有几分冷静能思考。倒不如说,我不胡思乱想大概就要哭出来了。


「……不!啊啊啊──」


嗓子都快哑了……救人啊!救仓鼠啊!救命啊!


(四)


我一直以为「被人捧在手心」这种只是写甜文的比喻而已,毕竟以我又矮又胖的体型,别说捧在手掌心,抱起来应该能把人压死。


然而,没想到有一天,我还真有机会坐在别人的手掌心里。

那个人,还是我心心念念,每天打开手机屏幕恨不得舔舔屏的本命角色。


他头上那顶能看错成蛋糕的帽子,棕色妹妹头又夹杂着几根挑染的红发,还有背后那把通红的长剑……你说这不是无情葬月不是飞凕不是那个又帅又可爱的月仔,谁信!


与内心的混乱和激动相反,我身体僵硬不已,手心都是汗,就挺直了腰,跪坐在他手里。


我直视着他那张放大了的盛世美颜……我为甚么会得了近视!好难过!想看清楚点都不行!


月把扭蛋从地上捡了起来,赶跑了蛇,还把我从扭蛋里解放出来。


我觉得我体会到每只扭蛋小人的心情──我这一生,或许就是为了这一刻。


此生无憾了。


(五)


「月,你捡到的这个……是甚么?」


月把我放在桌上,旁边站着他大哥风。风一手拿着酒壶,一边用食指戳我的脸颊。我对剧里的风男神一向心存尊敬,忍耐,忍耐……别戳了!我又不是真的玩具小人!不要以为你人帅就可以不断戳我!


『喂!』


「它张了张嘴,是不是说了甚么……」


而且为甚么月不戳戳我看?月仔,我就这么不可爱吗?

蓝瘦香菇。


「应该,是人。」


「人?这么小?」


月的声音好好听,低沉又磁性。人缩小了唯一的好处,就是听的声音放大了,他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,害我感动得鼻酸了。


他的声音给了我无比的勇气,我站了起来。吃惊的不只是他们,还有我自己,我居然从往后助跑了几步,向前一冲,扑到站在桌边的月身上。


月仔我来了!


然而一蹬离桌边,我便迅即向下堕落。我慌张得闭上了眼,连挡住脸的时间都没有……要成肉酱了。


『呜。』


衣服被扯了一下,我便停在了半空。睁眼一看,原来是被拎起了衣服。


月把我拎近一看,然后,哧的一声。

背上顿时一凉,我有不祥的预感。手慢慢摸到后袖,果然,衣服被撕开来了。


衣服快撑不住了!求放我下来!


(六)


被本命撕破了衣服,这事说出来,真不知该作何表情……哭笑不得?


看着他们急忙着安抚我,又着急地用麻布把我包了起来,我觉得我大概是哭丧着脸。


「这小人……应该是女的吧?」


「……嗯。」


我看着风扶住了额头,一脸头痛,然后他又干了那壶酒。他擦了擦嘴边,拍了拍月肩膀,说:「那么,小弟,你就负责吧。」


我迅速反应过来,看了看月,指尖凉凉的,不禁紧张起来。


只见他微微瞪大了眼睛,怔在了原地……可爱到我想哭。


不,其实我本来就很想哭了。


「就算是小人族,你撕了她的衣服……也该负点责任吧,而且又是你捡的。」


风见着月一脸呆,一手放在月的肩膀上,另一只手捂住了嘴,微微发抖,看就知道是在憋笑。


好吧,他只是在开玩笑。是很失望没错,但见着男神和本命就该知足了。


说不定,我是在做梦呢?说不定只是抽到空扭蛋打击太重昏厥过去,醒来发现被路人送进了医院? 醒来发现自己梦到过月仔,不亏啊!


好吧,都只是在安慰自己。他们可能会把赶我回归大自然,当一个野生的小人族,也可能会留我在这里,不论如何,我都能接受,我可以的。


「……好。」


不是幻听。

要哭出来了。


(七)


见到花和雪后,我才知道现在风花雪月大概才十多岁,正在苗疆游历。也是,月能和大哥如此无顾忌地交谈,也不是在装肖仔,那肯定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时间段。


都是一模一样的衣服,一模一样的美貌,谁知道他现在才十多岁。


风似乎觉得这事过于神奇,把我的事情告知了花和雪。花一开始没相信大哥的话,把我当作路边买来的娃娃,拿到雪面前一直捏,捏到我怒了咬了他指头一口,他才信了。


雪好奇捧起了我,把我举在胸前……咳,我不敢正视前方,只能抬头看美女了。她帮我解下身上的麻布,戳了两个洞让我双手穿进去,然后布的两端左右交错,围着身体一圈,再在我腰前打了个结。


我有点难为情地朝她一笑,却见她居然回我一笑了……我似乎有点懂,花为何当了这么多年花痴。


话说,每个女孩果然都有一个替娃娃打扮的梦,见她替我弄衣服弄得如此欢喜就知道。


蓦然,我升了到了半空,猛然被拽着衣服一抛,在空中划了个半圆,登时头晕目眩。接着,我撞上了甚么,又直直堕了下来。


「昊辰!」


我摸摸后脑勺,回头一看,一见接着我的是月,才发现自己再次坐在他手掌上。我低头一看,自己那只小粗腿露了出来,即时拉了拉裙子下摆,努力挤出一个笑容。


我现在一定笑得尴尬无比。


(八)


我觉得花对我多少有点恶意,兴许是因为我咬过他的手指,或是雪先前对我的「宠爱」,个人认为后者影响较大。现在他不让雪靠近我,说是会怕我咬着她。


我也乖巧地留在月身边,能跟月仔一起我还要甚么妹子!


他原本是把我放在肩膀上,我却是坐不稳,老是向后倒。于是,他把我放在外摆的领口前,还让我抓紧别掉下去。


『谢谢。』


他看了看我,肯定没听见我的话。我叹了口气,又抬头欣赏他的脸。


却见他嘴角上扬,那张漠然的表情柔和了几分。

……好吧,其实是因为我没带眼镜,看甚么都像加了模糊效果一样柔和。


(九)


『走吧,皮皮月!』


我往前一指,大喊了一声,却只换来月疑惑的目光。


我知道你听不见,就想这样喊一句而已。

幸好你听不见。


(十)


作为夜猫子的好处,便是在一堆早睡的古代人休息后,能清醒着观赏起月仔的睡颜。


我从探出半个身子,往上一看,他正靠在墙,眼是合上了,也可能只是闭眼休息。


我看了他许久,许久……但我手边没有手机,又可能没有那么久。再者,此刻我视野尽是一片朦胧,说实话没看清他的脸。


直到双眼有点干涩起来,我便揉了揉眼睛,慢慢往后一爬,打算缩回去了。忽地,我瞥见一抹血红,稍微吓了一跳,才发现原来他一直抱着长剑。


夜晚微凉,我缩到他衣服,悄悄往左靠拢。他的衣服没想像中的薄,但我感觉能听见隔着布传来的心跳声。


他的心脏正强而有力地跳动。


怦怦、怦。

漏了一拍,是我自己的心跳声。


今夜好梦。


(未完待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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